“念姐,你别怪队长,都怪我……是我太想证明自己了……”她话没说完,沈澈立刻将她护得更紧,语气严厉地打断。“这件事跟你没关系!是我批准的!”他转过头,用一种冰冷坚硬的语调对我说。“劫匪本就丧心病狂,就算薇薇没有将绳子打断,你妈多半也凶多吉少。人已经没了,你别再闹了,行吗?”我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。原来他以为死的是我妈。并且,他理所当然地认为,我会因此大吵大闹,会迁怒于白薇薇。一股寒意,从我的脚底瞬间窜上天灵盖。我看着眼前这个我爱了五年、同床共枕的男人。“沈澈,死的是你妈啊!你可是她最亲的人啊!”我以为我话说的已经够明白了,但显然没听懂我话里的意思。周围的同事们投来同情的目光。他们显然也和沈澈一样,以为死的是我妈。沈澈不耐烦地拧紧了眉头。“顾念,别在耍你的大小姐脾气了,我说了,这件事,不是薇薇的错。”他伸出手想拉我。那只手,曾经无数次在训练场上稳稳地托起冰冷的狙击枪,也曾温柔地为我拨开额前的碎发。但此刻,我只觉得无比肮脏。我用尽全身力气,狠狠甩开了他的手。
“念姐,你别怪队长,都怪我……是我太想证明自己了……”
她话没说完,沈澈立刻将她护得更紧,语气严厉地打断。
“这件事跟你没关系!是我批准的!”
他转过头,用一种冰冷坚硬的语调对我说。
“劫匪本就丧心病狂,就算薇薇没有将绳子打断,你妈多半也凶多吉少。人已经没了,你别再闹了,行吗?”
我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原来他以为死的是我妈。
并且,他理所当然地认为,我会因此大吵大闹,会迁怒于白薇薇。
一股寒意,从我的脚底瞬间窜上天灵盖。
我看着眼前这个我爱了五年、同床共枕的男人。
“沈澈,死的是你妈啊!你可是她最亲的人啊!”
我以为我话说的已经够明白了,但显然没听懂我话里的意思。
周围的同事们投来同情的目光。
他们显然也和沈澈一样,以为死的是我妈。
沈澈不耐烦地拧紧了眉头。
“顾念,别在耍你的大小姐脾气了,我说了,这件事,不是薇薇的错。”
他伸出手想拉我。
那只手,曾经无数次在训练场上稳稳地托起冰冷的狙击枪,也曾温柔地为我拨开额前的碎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