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译《休战》与机翻各有千秋的部分内容赏析
媒体水军封评限流口球岁月史书齐上,无视历史考验。
高同学发言不当,有些地方还不如机翻……
一目了然,都不需要调色盘
韩译:
在我们之间,有一刻一个词语像朵云一样停了下来,像一朵开始移动的云。
机翻:
在我们之间,有个词像朵云一样停驻了片刻,像一朵云,开始移动。
韩译:
机翻:
因为比前几天早了很多,所以门是开着的。这里和那里都有灯光。没有神秘的空间。只有那另一种叫做沉默的东西。
韩译:
她的理论,让她能够坚持下去的人生的伟大理论,在于幸福,真正的幸福,远不是人们通常会梦想的天使般的状态,甚至远没有那么令人愉快。她说人们一般来说会觉得自己不幸,仅仅是因为他们相信幸福是一种固定不变的感觉——无法定义的安逸,令人享受的陶醉,恒久不变的盛会。不,她说,幸福比这少得多(或者多得多,但无论如何都是另一种东西),而在那些可能的不幸者中,很多人事实上肯定是幸福的,但他们意识不到、不愿承认,因为他们相信自己离那极致的安逸还非常遥远。
机翻:
她的理论,她一生的伟大理论,让她一直坚持下去的理论是:幸福,真正的幸福,是一种比人们总是倾向于梦想的天使,甚至是一种更不愉快的状态。她说,人们通常最后感到不幸福,只是因为他们一直认为幸福是一种永久的感觉,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幸福,是一种快乐的狂喜,是一种永久的节日。不,她说,幸福感要少得多(也可能多得多,但总之是另外一种东西),可以肯定的是,很多所谓不幸福的人其实是幸福的,但他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,他们不承认这一点,因为他们认为自己离最大的幸福感还很远。
韩译:
我需要一个可以与之对话的上帝,一个可以在其身上寻求保护的上帝,一个在我质疑祂、用我的疑问扫射祂时会予以应答的上帝。如果上帝是全部,是伟大的一致,如果上帝只是令宇宙运转的能量,是如此不可度量的无尽,那么我,一个踉跄着爬到祂王国中一只无足轻重的虱子身上的原子,又有什么可令祂在乎的呢?我不在乎成为祂王国中最后一只虱子身上的原子,但我在乎上帝是否在我能力可及的范围之内,抓住祂对我来说很重要,不是用我的双手,当然,甚至也不是用我的理性。我在乎的是抓住祂,用我的心。
机翻:
我需要一位可以与之对话的神,一位我可以在其中寻求庇护的神,一位当我质疑他时,当我带着疑惑向他扫射时,回答我的神。如果上帝是全然性、大一致性,如果上帝只是维持宇宙生命的能量,如果他是如此不可估量的无限的东西,那么他还能在乎我这个原子,坏坏地栖息在他的国度的一只微不足道的虱子上吗?我不在乎成为他国度最后一只虱子的原子,但我在乎上帝就在我的触手可及的地方,我在乎抓住他,当然不是用手,甚至不是用我的理智。我在乎用我的心去把握他。
韩译:
有人明白正在发生什么,认为正在发生的事情很荒谬,但他们除了抱怨什么也没做。他们缺乏激情,这是我们所成为的庞大民主地球的秘密。在很多个五年间我们保持着平静、客观,但客观是无害的,不仅无法改变世界,就连我们这个袖珍国家都无法改变。需要激情,而且是大声疾呼的激情,要不用思想大声疾呼,要不用文字大声疾呼。得在人们耳边高喊,因为他们表面上的失聪是一种自我保护,一种懦弱而有害健康的自我保护。得争取对自身的羞愧感在他人心中醒来,让自我厌弃在他们身上取代自我保护。只有在乌拉圭人为自己的消极感到恶心的那一天,只有在那一天,他才会变成有用的人。
机翻:
有些人明白正在发生的事情,他们认为正在发生的事情很荒谬,但他们只限于感叹。缺乏激情,这就是我们这个伟大的民主气球的秘密。在几个月的时间里,我们一直很平静,很客观,但客观是不攻自破的,改变世界是没有用的,甚至改变不了这样一个袖珍国家。我们需要激情,而激情是喊出来的,或想出来的,或写出来的。我们要在人们的耳边大喊大叫,因为他们表面上的聋哑是一种自卫,一种懦弱而不健康的自卫。我们必须成功地唤醒他人对自己的羞耻感,使自卫在他们身上被自我伤害所取代。当乌拉圭人对自己的被动感到厌恶的时候,那一天他就会变成有用的东西。